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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ALL 27)不想当黑手党的血族始祖不是好人类 -1

旁观者视角打卡,双视角打卡


沙雕有!虐有!全员狗血追妻火葬场桥段!

目前依然是报社文。怎么苏怎么来,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狗血老梗。


因为被抓的同学没有回复我,所以就擅自决定了评论区提议的R+80(yes两个一起上)

老规矩,私设如山!蠢作者写这篇压根不带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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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旁观者视角:

人人都知道纲吉•彭格列是个懦弱胆小又木讷的人。

人人都在可惜,彭格列偌大的家业将在日后落入没用的、连算术都算不清楚的纲吉•彭格列的手中。

但是,人人都羡慕曾经的他。

直到那个自称是弗雷维亚•彭格列的出现。


血族始祖那天在刑场拍拍翅膀就飞走了。

在一轮灿阳之下。

尽管非常清楚高阶血族根本不怕阳光,在场的人仍是为那双悬浮在空中毫不起眼的翅膀,在人类中可称之为俊美的白色肌肤暴露在阳光下感到万分震撼。

这与他们的认知根本不同。

被人吊在圣殿地牢折磨中整整一个月,身为血族的纲吉•彭格列、不,应该叫他沢田纲吉,却没有报复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对建筑造成破坏。

——他只是把整个刑场都冰冻了起来而已。

并盛帝国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冰封在里面,可他却独独放过了费雷维亚和直播设备。

虚弱的圣子就这样目睹着他飞走,目睹着曾经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破冰而出。

刑场无处不在的摄影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令人脑髓过载的一幕,从圣殿主教到骑士团长,从议员到王子,眼睛变为高阶血族所独有的眼眸。

他们的瞳孔变为了竖状,且无一例外是传说中始祖直系眷属所独有的血橙色。

没有变成血族的,就只有圣女和两位嬷嬷了。哦,还有睁开眼睛,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水晶一般紫罗兰色瞳色的前圣子。

连西蒙勋爵都低头摘下了黑色的隐形眼镜,露出星状的血色瞳孔——毫无疑问,他是一位亲王。

他们一个个张开了比始祖大数倍的无羽骨翅,升到了空中,追随着始祖留下的,淡淡的金红色轨迹而去。


沢田纲吉说的是真的。

等到刑场上只剩下失魂落魄的弗雷维亚圣子时,荧幕中的录像开始模糊,然后像被什么人按下了倒带键,过去一幕幕画面飞速地一闪而过。

无论是城里在大荧幕前的人,还是王国境内看直播的人,都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所有有关于纲吉•彭格列的认知,似乎都是一些冰冷冷的文字报道和口口相传的小道消息。

没有人真的和这个少年——这位血族始祖相处过。

他的名声是如此之臭,以至于没有人会探究被掩埋在层层标签之下的他到底是一个怎样一个存在。


大荧幕上的弹幕像是被冰冻结了一般,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血族的话,可事实就那样赤裸裸地呈现在所有人眼中。


就像一个月前,最后一个相信他、愿意为他说话的前圣子,白兰•杰索,让孤独的纲吉在寒冬腊月中地灰溜溜地从城外驿站一步步赤脚走回到了圣殿。

“弗雷维亚就是这样从荆棘地逃回来的呢。顶替了他的身份、他的人生的纲吉君,你也该尝尝他曾经吃过的苦才对。

纲吉君、我是真的……真的,很失望。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你明明是那么温暖、那么耀眼,可现实中的你,却是如此地丑陋和肮脏。请你把属于弗雷维亚的东西还给他,好吗?”

纲吉被山本圣殿骑士团长按着头他跪在了面目模糊的神像前,穹顶上落下的雪花渐渐染白了他的发丝和眉眼。

“请你好好为弗雷维亚圣子忏悔吧。”山本武客客气气地说。


“太不可思议了……”许久之后,一个负责维持秩序的骑士团成员在沉寂已久的大荧幕上发了一条带上身份标识的弹幕,“如果他真的是一位始祖,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在受到这样的侮辱之下,都不大开杀戒的呢?”


Reborn视角:

“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忍?”

血族的飞行速度很快,眨眼间纲吉就回到了彭格列城堡——在城中的独栋别墅已经归于塞尔维亚之手,这座建立在血族领地边界上的城堡外墙爬满了荆棘,看上去破败不已,当时拿到城中房子的塞尔维亚在骑士团的护卫下远远地看了一眼城堡塔尖盘旋不去的一群蝙蝠后,“好心”地将城堡留给了纲吉。

不过,如果有人有幸能进入城堡内部,就会发现这座表面看起来随时会坍塌的城堡内部其实相当舒适。

是的,舒适。

城堡的装潢并不如何奢华,红色的壁纸在暖色现代壁灯的照耀下反射出温馨的朦胧橙光,一楼大厅内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像,左右是标准的双排旋转楼梯,两侧墙壁上也挂着一幅幅人像。

Reborn进入城堡后便收起了翅膀,他轻车熟路地踩着厚重柔软的地毯一路向上攀爬,进入第七层楼,也就是塔尖上那唯一一间房间。

纲吉正坐在窗边眺望着人类王国的方向。

城堡是他的领地,Reborn一踏进他的领域他就感知到了,“老师才是,为什么一定非要做到这种地步不可?人心是不能被测试的。”

“你知道的,我憎恨那些人类。是他们将我们放上了祭坛。”身为曾经圣殿骑士团长,人类第一人,曾受“神”之洗的Reborn走到了床边单膝跪下,他捧起始祖垂在地面的小脚,伸出带着倒钩的舌头在纲吉的脚踝上舔过,一排嫣红中带着灿金的血霎时涌出,被Reborn的舌头轻松卷入口中,他喉结一动贪婪咽下,随后叹息一般地道,“在世界的尽头、死后的世界中,没有神,只有虚无。”

“将你放上祭坛的人……是魔党和密党的伽卡菲斯,不是人类。”纲吉忍不住蜷缩起脚趾,他抱紧自己放在窗台上的曲起的腿,收回目光,“……在我被流放的那段日子中,我看到了许多可爱的人。他们虽然听说过我的恶名,对我的存在感到了不适,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纲吉垂下眼睛,他伸出手抚摸着Reborn的头顶,就像在撸一只大型的猫咪,“异端审判是回了首都之后才发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对我处以极刑。”

“可是你输了。”Reborn的尖长耳朵一动,眷属们纷至沓来,荒凉已久的城堡再度热闹了起来,“你输了——我仁慈的殿下。这是一场从你救下山本武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输掉的赌局。”


纲吉视角:

纲吉也不记得那是在哪一年了,总之,在一个昏黄的、风雪交加的傍晚,他捡到了山本武。

小孩已经奄奄一息,他的母亲刚刚去世。

他今天已经跑遍了城中所有的医馆和私人医生的家,试图奉上自己积攒的钱求人医治他的母亲,然而没有人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他们一家都没有力量,不是教徒,是城里最底层的居民。他父亲只是个不入流的武士,经营着一家小酒馆。他们还是拥有黑发的不详之人。

小小的山本武被城里的人拳打脚踢,踢断了手,踢伤了肺,被纲吉带回家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纲吉将山本武放在在这座空荡荡的没有人的城堡里,放在那副绘制着巨大画像的台阶下。

彼时的沢田纲吉一举一动中都带着孩童般天真的残忍,这个小孩原本可以成为他的口粮,处子幼童之血,甜如蜂蜜。

可不知道为何,他看着这个小孩,又环视了一圈周围,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做我的家人吗?”


身为中立党的纲吉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再次醒来之时他发现Giotto在人类世界里给他留下了不少资产。

所有彭格列家族的后代家主都必须将纲吉作为自己的第一个亲生孩子,并在下一代诞生之前保留这个名额。于是彭格列的族谱上每一代都会绣上纲吉•彭格列的名字,当下一代家住继任时,它们不会被划掉,只是不会以金粉描摹。

直到第十世,纲吉苏醒。

于是远赴重洋经商的家光•彭格列的名下有了一个出身在极东之地的长子作为彭格列家族的继承人。

纲吉为GIOTTO的家族不断绵延下去这件事感到由衷地高兴。他这几百年一直在做梦,梦里是一个光怪陆离又新奇的人类世界。那里他真的成了GIOTTO的后代,尽管要继承一个什么Mafia的家族,但是、拜托——居然是家族唉。

用人类的话来说,那很酷。


梦里的很多情形他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毕竟他们血族很少做梦,但和GIOTTO有关的事情他姑且还是记下来一些。

因为很温暖、很温暖。

他记得那个世界的GIOTTO和这里的一样温暖。

那里的GIOTTO,也有一个热热闹闹的家族。

而山本武的那双眼睛,纲吉很喜欢,他总觉得像是在哪里看见过一样。

不是纯黑的,也不是那么清澈明亮,而是一种温润的棕黑色。

现在,这双棕色眼睛中的光亮在逐渐消失。

“做我的家人吧。”他再次说。


将自己的血分享给山本武后,纲吉以为自己会和其他的始祖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眷属。

那将是属于他的第一个眷属,他满怀期待。

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教养他,和他相处。

可山本武苏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却是逃离。小小的孩子慌不择路地跑到高塔上,爬上纲吉如今坐着的这个位置,一言不发地从塔上一跃而下。

他没有等来一个回答,就连拒绝也没有。因为传言山本武的母亲正是被吸血鬼吸了血后,衰竭而死。

纲吉再次救下了山本武,在下坠的过程中梦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那的确是一个与他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那之后,纲吉便选择封印他所有救过的人的记忆,只留下了一枚戒指作为纪念。


宝石,他多得是,GIOTTO还给他攒了不少,他模仿着梦里那个「山本武」的戒指,挑挑拣拣着宝石,用自己的牙和指甲做了一枚代表着「雨」的彭格列戒指。

只可惜,这个世界里只有剑与魔法,还有他们这些人人喊打的吸血鬼而已。

可是……当时刚刚睡醒的纲吉对人类的印象还停留在梦中。

甚至在恍惚中,他还以为自己也是人类。

令始祖大人感到奇怪的是,继山本武之后,他陆陆续续救下了狱寺隼人、云雀恭弥、六道骸……就像救下小小的山本武一样。

他们都因为和吸血鬼扯上了关系而被人类社会所厌弃,仿佛是一种悲惨的宿命。

纲吉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他很羡慕那个世界里的彭格列十世家族,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想要,造出一个类似于梦中那样的人类社会,当作送给眷属们的摇篮。

这样,他也可以假装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族。


这个世界的血族们无论是魔党还是密党,还有他们中立党都会圈养人类,纲吉身为始祖之一,他拥有一片得天独厚的离岸土地。

作为这个世界最古老的生物,他和伽卡菲斯一样,对人类血液的渴求感已经非常稀薄,也根本不想繁衍任何后代。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不能接受血库里的冷冻血液。

于是他想,人们如果拥有了高科技,拥有了以魔法为底子的自保武器,如果人人都有了可以信仰的东西,能够安心下来从事生产劳作。

那么,他是不是人类口中的吸血鬼,或者梦中的那些人是不是和吸血鬼扯上了关系还会那么重要吗?


“我输了。”纲吉叹息了一声,“对不起。”

是他太天真了,活过的万千岁月却仍如蹒跚学步的人类幼儿。

重要的——因为这个世界,就是存在他这样的血族。

还有做梦都想长生不死的人类。

即便纲吉的领土可以保持遗世独立,可一旦这片土地开始变得繁荣,开始孕育文明,人性中的贪婪与对强大存在的惧怕便驱使着他们争权夺利,同室操戈。


“已经很接近了呢,阿纲。”窗户外山本武蹲在窗沿上收起了骨翅,纲吉伸手轻轻推开了窗户,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从流动如水的秘银铠甲中伸出,垂在地面摇了两下,“如果没有那个叫做弗雷维亚•彭格列的人就好了。我不明白,阿纲为什么一定要等到行刑呢?在我看来,法庭宣判的时候,阿纲就可以脱身了。”他一手摘下圣殿骑士标配的冰冷头盔,一手执起纲吉的手,脸颊纲吉的手背上蹭了两下,露出的微笑中尖牙在唇角若隐若现,“我好想你,我的小祖宗。”说罢,他的尖牙刺入纲吉的手腕。

纲吉本能地抖了一下又稳住,他的眷属们的确已经饿了很久。不像他,这一路流放、坐牢中,他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补充血液了,他忍受着痒意,柔声回答,“我也是啊,阿武。”


虽然输了赌局,但好像也并未真正失去什么。

那块土地只是从曾经只属于纲吉的狩猎场,变为了能够养育独属于他的后代、眷属的肥沃田园。


“我输了。”始祖低下头再次低喃,他的面色有些困倦了,“但是那段时光很开心。可能,弗雷维亚说的是对的,这是属于你们的时代,你们的故事。有始祖参与进来的游戏终究只是游戏而已,不是你们的生活。我开始理解伽卡菲斯为何会选择袖手旁观。”

Reborn和山本武停下了吸血的动作。

他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互相对视一眼,恐慌感从心头升起。

“我只是贪恋、贪恋温暖。和所有你们厌恶的吸血鬼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我可以沐浴阳光,可以很久都不吸食血液,就算我自私地把你们都变为了眷属,可我和你们还是不同的,我是天生的血族,不是人类。

那个时候,还没有记忆的阿武说的其实是对的,在你们的故事里,我应该只是背景板而已,充其量,算是个不坏的背景板。”纲吉伸出伤口迅速愈合的手抚摸上山本武唇边尖利的牙齿,他的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我输了,但是人类的历史还在继续。你们和弗雷维亚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我是血族始祖这点,永远都无法改变,而你们都还有回头的机会。无论是依靠弗雷维亚的魔法,还是将我的血还给我、”他顿了一下,抽回自己的脚,蜷缩地靠在粗糙的石头窗框上,打了个呵欠,“真是失败啊……我,好像,废柴这个属性,到哪里都不会改变……”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困了。”纲吉突然从窗框上栽倒,扑入了Reborn的怀抱,“我困了,老师。日安。”他有礼貌地说完这句后,便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Reborn只怔愣了一下,他黑色的瞳孔几乎竖成了一线,又慢慢如同黑墨水般氤氲蔓延至整个眼球,他伸手抚上纲吉的背,温柔地上下安抚。

等云雀恭弥最后一个回到城堡时,始祖模仿人类的呼吸、心跳,还有体温都消失了。


尖长的耳朵,锋利的犬齿,惨白的皮肤,冰冷的身体。

Reborn将他放入铺满了尖塔卧室中,永远装着新鲜百合花的纯黑棺材中,盖上棺盖。

“日安,我的弟子。做个好梦。”


日暮西沉。

一双双瞳色迥异的竖瞳在城堡中亮起,泛着嗜血又冰冷的光。

“这本该是个愉快的游戏。”

“弗雷维亚的底细,开始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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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更,一般周更。突发随性文。

设定趋近成熟。基调不轻松。

如果有下章,应该就是27视角的反苏文了,感谢期待,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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